19.义薄云天刘从德!_大宋:我的合伙人叫赵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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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义薄云天刘从德!

  这一夜,陈尧佐软了!

  夫人哭哭啼啼地选择了分床睡,出门之前还不忘说一句:“奴是老了,丑了!官人若是有什么心仪的女子,大可领进门来,奴不是妒妇!此去并州,若是有子嗣,官人大可来信告诉奴......”

  艹!

  陈推官再度破防,恼怒道:“夫人想什么呢,某六十二了啊!”

  夫人没有答话,却在腹诽: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元微之的诗难道是空口白牙?你们这些读书人,坏得很呢

  人的唾沫里有细菌,这事儿很块被几个郎中们传了出去,汴梁城也很快沸腾了!

  钟珏是想都没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想打击一下那毫无契约精神的张三,竟然搞得汴河一条街那些挂着花灯的房子里情趣都少了不少。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妓们软糯糯地趴在恩客的胸前,“郎君,奴喂你吃酒!”

  “咳咳!”

  恩客们却是不着痕迹的接过了酒杯:“某自己来就是,哪能辛苦佳人?”

  这要是换做以前,嘴对嘴喂酒可是最有情趣的事儿啊!

  女妓们有些搞不懂情况,难道男人们现在都不需要情趣二字了?要知道,不先相濡以沫,敦伦起来的时候,会干涩啊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钟珏却是睡得很香甜,丝毫不知道,他的名字已经被汴河边上的小姐姐们拉进了黑名单。

  钟某人冤枉得很,咱才十三岁啊,竟然就上了汴梁夜生活的黑名单,往后得少多少乐趣?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无独有偶,汴梁城里好多人都和钟二娃有着同样的感触,其中感触最深的便是樊楼的东家。

  挽救生意已经成了迫在眉睫的任务。

  于是第二天一早,樊楼的掌柜们便被召集去了御街。

  “都说说吧!”

  坐在客厅主位的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一脸平淡道:“生意如此惨淡下去,可不是办法。”

  一干掌柜们噤若寒蝉,他们可比谁都清楚,眼前者为八爷,越是平静心里的火气却是越大。

  “嗯?”

  八爷扫视了一圈,见所有人都不说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诸位都是经商好手,怎么面对这个事儿就毫无手段了?”

  “八爷!”

  大掌柜咽了一口唾沫,拱手小心翼翼道:“某也想过,找那钟珏买些一次性餐具,可那玩意确实不适合盛装菜品。所以,某在想着能不能找个人帮忙说道一下,让那钟珏把消毒的配方卖给咱们。只是这人选......”

  “人选......!”

  八爷眉头有些微皱,一来是对大掌柜的没完全提出解决方案表示不满,二来也在思索。

  适时,一个掌柜的站了出来行礼道:“八爷,某倒是有个人选!”

  “谁?”

  “刘从德!”

  “好,就他了!”

  半个时辰后,樊楼。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出现在了周大掌柜的办公室内,他身穿常服,整个人看上去倒是称得上英俊,却让人有一种跋扈的感觉。

  他就是刘从德!

  现任武备库副使,官职不高仅仅从七品。可他有个厉害的父亲,叫做刘美,又名龚美!

  “刘副使来了?快,请上座!”

  坐在主位上的大掌柜看着此人进来,立即躬身让出了座位,献媚道:“咱还怕刘副使嫌弃咱樊楼小门小庙,不可能屈尊呢!未曾想,您平易近人,倒是某错了,该罚,该罚!”

  “哦?”刘从德微微一笑,毫不谦逊的直接坐上了主位,然后翘起二郎腿问到:“那你说说该怎么罚?”

  额

  大掌柜有些尴尬,心道这人怎么感觉有些莽?他的脑子快速转动,随即赔笑着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裹:“您看,如此惩罚可够?”

  刘从德掂量了一下小包裹,嚯,有些沉。再轻轻掀开一角查看,里面竟是黄色的条状物体。

  赫然是一根小黄鱼!

  在大宋,铜钱才是主流货币,名贵金属银和金却也能兑换铜钱。

  一根小黄鱼约么着有二两重,换成铜钱就是将近百贯!

  这可不是小数目,顶得上两个月的俸禄了。

  “既然大掌柜的有诚意!”

  将小黄鱼塞进自己的袖口,刘从德这才做出一脸宽宏大量道:“本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说说吧,今日找本官来所谓何事?”

  “刘副使宽宏!”

  大掌柜拱手行了一礼道:“近日,共用餐具不卫生的传言,让我等克己守法的酒肆苦不堪言!我等听闻刘副使智计过人、手段通天,还义薄云天。这才斗胆向您求助!当然,我等也知道副使公务繁忙,不敢白白占用您的时间。”

  刘从德只是嚣张跋扈,人却不傻。

  你光说个大概,就想让老子办事儿?

  瓜娃子,囊个办?

  “掌柜的!”

  刘从德轻轻敲击着桌面,淡淡道:“你说的没错,本官确实义薄云天,可更有为官的原则,本官怕是爱莫能助啊。”

  先说自己义薄云天,再说自己有原则。

  这即表示了我想帮忙的意愿,又表示你不能提过分的要求。

  刘从德觉得自己说话滴水不漏。

  “这是自然!”

  身为樊楼最大的管事,哪能听不懂这些言外之意?他献媚着笑道:“副使放心,咱们其实只想让副使帮忙去问问,能否教授我等那消毒的方法!”

  就这?

  刘从德却不太相信事情如此简单,眉头微微皱起。

  那管事还以为刘从德不愿帮忙,连忙伸出两个指头道:“副使放心,事成之后,某自有酬谢。”

  再有两根小黄鱼?

  小刘同志立马明白了,感情刚才说的赔罪其实是定金?

  有一种入坑的既视感!

  可三根小黄鱼啊,半年的俸禄呢。只是传句话,以自己目前的受宠程度,刘从德相信一个小贩绝对没有拒绝的勇气。

  这完全是站着把钱给挣了!

  还不用担任何风险!

  “说吧,那小贩叫什么名字,去哪儿能找到他?”

  想到这里,刘从德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副使!”

  那管事见着刘从德松嘴,连忙道:“那小贩叫做钟珏,住在保康门大街。”

  “好,正巧今日衙内无事,我去问问!”

  刘从德点了点头,起身就往外走。

  于是,不多时,钟珏的院子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他脸上挂着淡漠的神情道:“本官,武备库副使刘从德,蒙百姓抬爱,送了个义薄云天的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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