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忘了(四合一)_和总裁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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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忘了(四合一)

  凌晨,程青州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隔间,眼眶里有点泛泪花,“他们还没有聊完吗?”

  苟丽丽:“对了,我都还没有问你呢,那位奉先生他到底是谁啊?你们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莫君刚要开口,被闫子君冷不丁在桌下踩了一下脚。

  莫君瞪大眼睛,看向闫子君。

  闫子君甩了个眼色给他,让他自己去意会。

  这种事情,得程青州自己回答。

  万一程青州并不想把他和奉朝英的真实关系告诉她们呢。

  程青州想到奉朝英的爷爷,于是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苟丽丽狐疑地看着程青州:“朋友?你们年龄差距这么大,怎么认识的?”

  程青州一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时候,李兰忽然出声解围道:“你管人家怎么认识的,苟丽丽,你怎么这么八卦呢?”

  苟丽丽没来得及反驳,这个时候,隔间的门打开,奉朝英和韦骋两个人从门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聊完了吗?”程青州伸了个懒腰,“好困。”

  奉朝英:“抱歉,久等了。”

  苟丽丽连忙摇手,笑容满面,“没有没有。”

  笑话,她可是韦骋的下属,这个时候怎么敢跟程青州一样埋怨。

  奉朝英说微微一颔首,说:“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今天都在这里休息吧。”

  苟丽丽看向韦骋。

  韦骋对苟丽丽说:“你帮我订一张后天回去的机票。”

  后天?那意思就是明天还要在这里待一天。

  苟丽丽立即点头,说:“好的。”

  程青州回头看向闫子君和莫君,问:“你们也在这里休息算了吧?”

  闫子君嗯了一声。

  莫君担心地问:“在这里睡一晚应该很贵吧?”

  闫子君斜了他一眼,说:“放心吧,不用你买单。”

  最后,莫君和闫子君两个人住一个房间。

  “果然是高级会所啊,跟酒店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莫君往床上一躺,床铺发出剧烈的咯吱一声。

  房间的装潢十分具有艺术气息,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是用原木制作而成。

  在床头立着两盏梅枝型落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闫子君先去洗了一个澡,莫君再去。

  两个人头发没干,却都懒得用吹风机,靠在床头等头发自然干。

  莫君刷了一会儿微博,放下手机,转头看向闫子君。

  闫子君看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子君。”

  “嗯?”

  闫子君没有抬头。

  莫君犹豫了一下,问:“你觉不觉得青州和奉朝英有点奇怪?”

  “哪奇怪了?”闫子君还是没有抬头。

  莫君说:“说不清楚,总觉得他们两个人有点不对劲。”

  “别瞎想。”闫子君说。

  “好吧。”

  房间了沉默了一会儿。

  莫君又开口道:“子君,你会觉得茫然吗?”

  “什么?”闫子君皱眉,终于抬头看向莫君。他反应这么大,主要是因为从莫君的嘴里听到了“茫然”这个词。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用这么文艺的词了?

  莫君吁了口气,说:“今天晚上坐在下面看源哥在台上表演,我发现他在台上跟平时完全是两个模样啊。虽然之前也看了他演的电视剧,也见到过他被学校里的女孩子们团团围住的样子,但那都没有他在台上表演的时候吸引注意力。”

  闫子君眉头一撇,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才不信莫君大半夜不睡觉只是想要夸龚丰源。

  莫君说:“你看,源哥已经成为一名演员了,青州也在暑假写完了一个剧本,他们俩都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都那么厉害,做出了成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他怔怔地看着闫子君,说。

  闫子君帮他说出来:“有一种被人抛下的失落感。”

  莫君眼睛一亮,“对,就是这种感觉,闫子君,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

  “没有。”闫子君答。

  莫君一愣,噢了一声,悻悻地低头。

  “因为我一点也不急。”闫子君对莫君说,“不要跟他们两个人比,他们俩是运气好,也足够努力,才能够做到这一切。如果你真的拿他们两个人比,说不定你会发现你越努力,跟他们的差距越大。”

  “好戳心。”莫君双手捂住自己的两边脸颊,“难道我这么差劲吗?”

  “不是你差劲。”闫子君给自己的手机插上充电器,说:“但莫君,你认识几个人能够在大一就可以做到像他们一样优秀呢?”

  莫君认真地想了想,准确地说,从他土木院的情况来看,确实没有像程青州和龚丰源一样的人。大家基本上都属于埋头苦干、每天往教室跑的人。对于他们这个专业来说,大一这个时候是打基础最重要的时期。

  “别跟他们比。”闫子君摸了摸头发,感觉干得差不多了,于是躺下来,“睡吧。”

  “嗯。”

  熄灯。

  房间里暗下来。

  周遭十分安静。

  黑暗中,莫君的声音忽然又再度响起:“子君,你为什么能一直这么冷静呢?”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闫子君的回答,小声嘟囔:“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翻了个身,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那就睡觉吧。

  黑暗中,闫子君眨了眨眼睛,在心里面把刚才莫君问他的那个问题又问了自己一遍:你为什么能一直这么冷静呢?

  在隔壁房间,程青州满脸羞红从奉朝英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他们就在隔壁,你也不怕被他们听见。”

  奉朝英摇头:“他们听不见,如果房间这点隔音效果还没有,他会所也就不用开了。”

  程青州撇撇嘴,问:“你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其实这话刚才他一回房间就想问了,但是奉朝英火急火燎地吻他,脱他衣服,程青州一边挣扎一边想着把声音弄轻一点,怕被隔壁的人听到,一时间就忘了。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感觉到奉朝英今天十分想要把他留下来的心情。换做平时,这么晚了,看完话剧的时候奉朝英就不会刻意问他要不要一块去了。

  那时已经晚上十点半,按照奉朝英平时的习惯,如果他还有工作要处理,早就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程青州一直等着奉朝英,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

  奉朝英身上结实的肌肉被橘黄色的灯光照亮,浮现出一层蜜一般的光泽。

  他眉眼深邃,安静地注视程青州。

  程青州一时半会儿被奉朝英以这样一种安静而坚定的姿态注视,脸颊不禁微微泛红。

  “你你这么看着我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程青州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深吸一口气,说:“难道没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奉朝英:“有。”

  “什么?”

  奉朝英伸手抓住程青州的手,把他拉过来,嗓音低沉,道:“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

  “”程青州脸色微顿。

  这并不是他所预期的回答。

  奉朝英微微一笑,伸手在程青州的额头上揉了揉,说:“好了,不逗你了,我的确有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啊?”

  程青州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说如果你再逗我的话你就死定了。

  奉朝英:“我辞职了。”

  话音落下,奉朝英继续安静地注视着程青州的眼睛。

  程青州愣了好几秒,才震惊地瞪大眼睛,“这么快?”

  “嗯。”奉朝英点头,“当然,距离工作交接完彻底离开还得一段时间。不过,没错,我辞职了。”

  他说:“以后我可就没有了固定的收入了。”

  不仅没有固定的收入,如果要去实现他之前的蓝图,还需要投入大笔资金。

  程青州两只脚在被子下面轻轻踩住奉朝英的脚趾,他说:“我现在已经能够养活我自己了。”

  奉朝英:“那我呢?”

  “什么?”

  奉朝英的脚趾躲开程青州的爪子,踩住他的脚趾,两个脚丫子碰到一起,痒痒的。

  “我以后没有收入了,你养我吗?”奉朝英眼中含笑,问。

  程青州想了想,说:“如果要维持你现在的生活水准,有点难。”

  不是有点难,是非常难。程青州在脑海中想了想,如果真要他来养奉朝英的话,一年光是厨师费可能就需要支出他收入的一半。

  奉朝英脸靠近了一点,说:“不用维持我现在的生活水准,养活我就行。”

  程青州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那每天吃十块钱的盖码饭行不行?”

  奉朝英翻身把程青州压到自己身下,程青州立即扭动身体表示抗议。

  奉朝英制住他,“好啊,原来你想用盖码饭就把我打发了。”

  程青州立即解释:“我也不会做饭,又请不起厨师。”

  他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奉朝英看着程青州这副模样,没忍住翘起嘴角笑了。

  “你笑什么?”程青州问。

  奉朝英低头在程青州嘴唇上亲了一口,说:“放心,我就算没有工作,还是养得起你。”

  程青州扭扭脖子,喔了一声。

  翌日清晨,程青州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间听到奉朝英对他说公司有事,他要先走。程青州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之间,只见奉朝英穿上了西装和皮鞋,转头在他脸颊上吻了吻,说:“我走了,你再睡会儿。”

  程青州实在困得厉害,嗯了一声,又闭上了困倦的双眼。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

  睁开双眼,莫君和闫子君两个人就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

  程青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眨眼睛,人影没有消失。

  “你们怎么在这里?”他揉了揉眼睛,哑声问。

  闫子君眼皮轻抬,说:“等你啊。”

  程青州:“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早。”

  他还一副不想起床的样子。

  闫子君:“已经早上九点多了。”

  莫君:“源哥在群里面问了好几遍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

  “啊?”

  龚丰源昨天大半夜提着很多小吃零食回了寝室,满心欢喜地准备跟室友们庆祝一番,没想到寝室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给他们三人发消息,也没有人回。也是,都凌晨四点了,估计都睡了。

  龚丰源便先自己睡了一觉,早上八点醒来,看到闫子君在群里面的回复,知道他们几个人昨天晚上去打麻将了以后,又恼又笑,让他们赶紧回来。

  “你们出去玩也不跟我说一声。”等他们几个人回来后,龚丰源抱怨道。

  程青州一脸困顿,刚才他在车上又眯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困,四肢没力气,抱着莫君的手像只树懒一样。

  到了寝室,他松开莫君,见着龚丰源就张开双手。

  “你干嘛?”龚丰源刚抱怨完就见程青州张开双手抱过来,吓了一跳。

  程青州抱住他,打了一个浓浓的哈欠,说:“源哥,我好困。”

  龚丰源被程青州抱了一个满怀,说:“困就上床睡觉。”

  程青州脑袋靠在龚丰源的肩膀上,像只小熊蹭了蹭,嗯了一声,却没动。

  “你们昨天三个人去打麻将?少了一个人怎么打的?”龚丰源问莫君和闫子君。

  莫君说:“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哦,对,有你们那个话剧的编剧。”

  “兰姐跟你们打麻将去了?”龚丰源一脸惊讶,“我说为什么兰姐没有来跟我们一块庆功呢。”

  闫子君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昨天没怎么睡好,我想补个觉。”

  “补吧补吧。”龚丰源有种自己就像个老妈子的感觉,招呼着他们几个,说:“睡醒了我请你们吃午饭。”

  “源哥,你晚上还要接着演对吧?”

  “嗯。”龚丰源点头,“明天还有一场,总共三场。”

  “只演三场吗?”莫君惊讶地问。

  排练都将近半年了。

  龚丰源:“看这三天的反响,他们会决定要不要继续演下去吧。”

  毕竟这本来也只是一个实验项目。

  程青州松开龚丰源,打着哈欠上床。

  脑袋一挨着枕头就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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