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咕哒子与哈桑
咕哒子简直要被天河司给气笑了。
难道圣杯还能在他手上吗？别人不知道，但咕哒子是十分肯定的。被时之政府所发现的圣杯，盛满了黏稠的“恶”的圣杯，是无法实现愿望的。
那里面没有安哥拉曼纽，却多了另一种很奇妙的物质。
时之政府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守护历史，如果圣杯出现在了天河司手上，他们必定会知道。
再且说，如果是真的圣杯，只怕是能让所有心怀梦想的人拥有守护甜心的。
怎么会被限制在天河司的身边呢？梦想，是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有的。
她又回想起时间溯行军拥有的圣杯，浑浊不堪，就算是对那些奇形怪状的骨头进行了增幅，也无法让他们和英灵对上。
那样的圣杯，是无法完美地实现愿望的。在他们之后许下愿望的天河司，又怎能……
咕哒子一下卡了壳。
之后……？
她咔哒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看向躺在另一边的天河司。
男人掩面，坐在从书架上落下的书堆里低笑。
“嗯，嗯，美狄亚Lily已经死了。充填进了圣杯。不知道为什么啊，这个圣杯像是辗转了好多人，实现了好多愿望，最后魔力枯竭了一样。”
他看着书桌上的那本绘本。
“不过这样也好。”天河司喃喃自语，“梦想也不是那么廉价的东西。”
咕哒子目光闪烁地看着他。
“现在呢，圣杯在哪里？”她问道，“我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天河司站起来，一点点收拾着狼藉的书柜。
“一半一半吧，月咏几斗是我故意引出去的。不过saber没有制止你可真让人意外。”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咕哒子颤了颤眼睫。
月咏几斗为了父亲，在替复活社寻找胚胎。
这对创造了心灵之蛋的天河司来讲，不是什么不清楚的事情。他知道复活社，也知道胚胎。
那个时候，守护甜心才刚刚出现。
1995年，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
圣杯被saber破坏，魔力未使用，于是十年后，再度降临。
但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扭曲了“历史”的，造成的特异点的圣杯出现了。
天河司借此让守护甜心出现，并且发现了，为了胚胎而存在的复活社。
他静观其变。
等到月咏几斗和远坂凛长到高中，过去了十年，第六次圣杯战争开始。
由“御三家”用魔术师的魔力集合，仿造第三法做出来的“天之杯”虽然的确拥有实现愿望的能力，但这并不是天河司寻找的那个圣杯。
他遗憾地退出了圣杯战争，将法阵让给了这次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caster美狄亚。
2005年，第六次圣杯战争开始。
同期，咕哒子应时之政府的邀请进行反灵子召唤，前往时间溯行军大本营回收圣杯，此为公元2205年。
天河司被一个人盯上了，不得不龟缩在被美狄亚保护着的学校里。
占卜告诉他咕哒子的存在。
能够牵动月咏几斗的东西太多了，他只是和对方聊了一会儿天，月咏几斗便心浮气躁地在夜间乱逛。
直到遇上了幼吉尔。
书本被整齐地码放在书架上。
天河司对着咕哒子摇头：“你这副模样，如果被所罗门王看见，肯定是会伤心的。”
“只可惜他看不见。”咕哒子顶了一句，被天河司送出校长室，“圣杯在哪里？”
“在友枝町的卫宫切嗣手上。”天河司说，“我可不想死在assassin手里，麻烦你帮我解决掉他了。”
校长室的法阵是为了保护天河司而设立的。而圣夜小学里，潜伏着一个想要杀掉天河司的从者。
他靠着门边看着咕哒子离开。
不是魔术师的他，就算拥有圣杯，也无法再度使用圣杯了。与其藏着掖着惹来杀身之祸，不如直接送给正义的伙伴卫宫切嗣。
只可惜有人不打算放过他。
天河司微笑地看向窗外，翻腾的雾里埋伏着数不清的虫子。
圣杯的转移是在私底下进行的。
间桐脏砚已经垂涎它很久了。真正的，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而不是由他们制作的“天之杯”。
他站在雾里嗤笑出声。
幼吉尔扭过头来。
他紧紧地抿着嘴，躲过赫拉克勒斯已经迟缓下来的攻击。
全知全能之星……
“算了。”他瞥了间桐脏砚一眼，扭过头，“不过是一场痴人说梦的闹剧罢了。”
哈桑，assassin。
“所以我才敢独自前来啊……”咕哒子叹了口气，站在走廊上。
哈桑在另一家暗沉沉的屋子里，面前摆放着一面镜子。上面是咕哒子的模样。
妄想心音。
他伸出手，指尖碰到镜中咕哒子的胸口。
以咒术杀人，这是哈桑的宝具。用镜子造成假想中的双重存在，对镜中被咒杀的目标造成伤害，也会反馈到真正的目标身上。通过抓破拟做出的心脏，达到在对方表面毫无伤痕，只有心脏破碎的致命效果。
只可惜……
只可惜啊……
幼吉尔挪了挪身子。失控的赫拉克勒斯已经被幼吉尔彻底引燃怒火了，他背对着圣夜小学，咆哮着举起手中的斧头。
“管教的时候到了。”
幼年的英雄王轻笑出声：“王之财宝。”
“只敢出现在阴影里的虫子，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阳光下才好。否则啊……”
他落在地上，对着间桐脏砚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咕哒子看见外面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金光。
“紧急回避。”
哈桑还没有碰到他做出来的心脏，就被钉死在了地板上。
两人都没有对间桐脏砚出手的欲望。
雾渐渐淡了下来，露出正午的阳光。虽然没能一举歼灭咕哒子和幼吉尔，但解决掉赫拉克勒斯也是一桩好事，于是美狄亚也没有继续下手，极有眼色地撤掉了阵法。
原本对圣杯势在必得的间桐脏砚就这么大剌剌地站在教学楼下。
他面色铁青地看着两人并肩离开。
因为圣夜小学突然出现的遮天蔽日的浓雾，以及里面失控的赫拉克勒斯，周围的居民已经被疏散开来。
有人在和警方交谈，远远地能在坡下看见。
那是言峰绮礼。
Lancer扛着木仓，从另一边跃下，落在咕哒子的身边。她扭过头去，发现那边还站着saber和卫宫士郎三人。
伊莉雅已经知道赫拉克勒斯死亡的消息了，在幼吉尔用铺天盖地的宝具刺透赫拉克勒斯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
因为没有人再不断汲取着她的魔力，伊莉雅很快地恢复了过来，站在卫宫士郎的边上。
她低着头，不肯看向咕哒子。
卫宫士郎和saber原本是打算解决掉这件事的，但咕哒子先他们一步完成了。
甚至于自己还给对方带来了大麻烦。
虽然法阵没有被破坏掉，但出了这档子事，圣夜小学停课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等到这边再修好，学生们回来，圣杯战争也早就结束了。
卫宫士郎摸了摸伊莉雅的头发，刚想和咕哒子道谢，就发现她和库丘林站在一起。
“你们认识？”远坂凛瞪大了眼睛。
咕哒子的确认识库丘林，不过那是在他作为caster的时候。
幼吉尔否认了远坂凛的猜测：“是他找御主有事。”
阿尔托莉雅捏紧了剑，冷冷地说道：“他能找你有什么事情？都是敌对的从者。”
库丘林嗤笑着偏头：“那你可真是猜错了，我的确是有事才来的。再说，我那个胆小的御主，比起拿到圣杯，大概更乐意当个搅屎棍吧。”
言峰绮礼对圣杯没有太大的执念，这一点卫宫士郎他们不知道，但咕哒子是知道的。
而库丘林会挡在路中间，则是因为他需要拦下咕哒子。
如果咕哒子上去了，那事情就没这么好玩了，甚至还会变得有些麻烦。
言峰绮礼知道圣夜小学的法阵是谁布下的，可伊莉雅从未带着赫拉克勒斯来过这里。
如果赫拉克勒斯被法阵刺激地失控了，那伊莉雅会怎么做？作为她兄长的卫宫士郎会怎么做？暗恋卫宫士郎的远坂凛又会怎么做？
这真的会让人十分期待。
但可惜，拦是拦住了，拦的人却不对。
他又是魔术协会的人，造成的后果又要言峰绮礼来收拾。
得不偿失啊。
卫宫士郎等人不知道库丘林的御主是谁，也不知道言峰绮礼内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库丘林抱有极大的敌意。
没有动手，只是因为这里不适合动手罢了。
库丘林也懒得理他们，他此行的目标是咕哒子带话。
“我那个御主说，你要去友枝町找圣杯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把caster的事情解决了。”
这场圣杯战争一共有三位caster。
言峰绮礼指的到底是哪一个呢？
咕哒子沉默半晌：“那rider呢？”
Lancer懒洋洋地离开了：“他说，你只要解决了caster的事情就好。再说，你本来也要去解决掉他的事情的吧……”
caster，吉尔伽美什。
“saber……？”卫宫士郎疑惑地看着失神的阿尔托莉雅，“你怎么了？”
“怎么了？”阿尔托莉雅缓过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咕哒子已经离开了。
她张张嘴，如鲠在喉，又闭上眼：“士郎，你……”
她没有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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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圣杯还能在他手上吗？别人不知道，但咕哒子是十分肯定的。被时之政府所发现的圣杯，盛满了黏稠的“恶”的圣杯，是无法实现愿望的。
那里面没有安哥拉曼纽，却多了另一种很奇妙的物质。
时之政府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守护历史，如果圣杯出现在了天河司手上，他们必定会知道。
再且说，如果是真的圣杯，只怕是能让所有心怀梦想的人拥有守护甜心的。
怎么会被限制在天河司的身边呢？梦想，是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有的。
她又回想起时间溯行军拥有的圣杯，浑浊不堪，就算是对那些奇形怪状的骨头进行了增幅，也无法让他们和英灵对上。
那样的圣杯，是无法完美地实现愿望的。在他们之后许下愿望的天河司，又怎能……
咕哒子一下卡了壳。
之后……？
她咔哒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看向躺在另一边的天河司。
男人掩面，坐在从书架上落下的书堆里低笑。
“嗯，嗯，美狄亚Lily已经死了。充填进了圣杯。不知道为什么啊，这个圣杯像是辗转了好多人，实现了好多愿望，最后魔力枯竭了一样。”
他看着书桌上的那本绘本。
“不过这样也好。”天河司喃喃自语，“梦想也不是那么廉价的东西。”
咕哒子目光闪烁地看着他。
“现在呢，圣杯在哪里？”她问道，“我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天河司站起来，一点点收拾着狼藉的书柜。
“一半一半吧，月咏几斗是我故意引出去的。不过saber没有制止你可真让人意外。”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咕哒子颤了颤眼睫。
月咏几斗为了父亲，在替复活社寻找胚胎。
这对创造了心灵之蛋的天河司来讲，不是什么不清楚的事情。他知道复活社，也知道胚胎。
那个时候，守护甜心才刚刚出现。
1995年，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
圣杯被saber破坏，魔力未使用，于是十年后，再度降临。
但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扭曲了“历史”的，造成的特异点的圣杯出现了。
天河司借此让守护甜心出现，并且发现了，为了胚胎而存在的复活社。
他静观其变。
等到月咏几斗和远坂凛长到高中，过去了十年，第六次圣杯战争开始。
由“御三家”用魔术师的魔力集合，仿造第三法做出来的“天之杯”虽然的确拥有实现愿望的能力，但这并不是天河司寻找的那个圣杯。
他遗憾地退出了圣杯战争，将法阵让给了这次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caster美狄亚。
2005年，第六次圣杯战争开始。
同期，咕哒子应时之政府的邀请进行反灵子召唤，前往时间溯行军大本营回收圣杯，此为公元2205年。
天河司被一个人盯上了，不得不龟缩在被美狄亚保护着的学校里。
占卜告诉他咕哒子的存在。
能够牵动月咏几斗的东西太多了，他只是和对方聊了一会儿天，月咏几斗便心浮气躁地在夜间乱逛。
直到遇上了幼吉尔。
书本被整齐地码放在书架上。
天河司对着咕哒子摇头：“你这副模样，如果被所罗门王看见，肯定是会伤心的。”
“只可惜他看不见。”咕哒子顶了一句，被天河司送出校长室，“圣杯在哪里？”
“在友枝町的卫宫切嗣手上。”天河司说，“我可不想死在assassin手里，麻烦你帮我解决掉他了。”
校长室的法阵是为了保护天河司而设立的。而圣夜小学里，潜伏着一个想要杀掉天河司的从者。
他靠着门边看着咕哒子离开。
不是魔术师的他，就算拥有圣杯，也无法再度使用圣杯了。与其藏着掖着惹来杀身之祸，不如直接送给正义的伙伴卫宫切嗣。
只可惜有人不打算放过他。
天河司微笑地看向窗外，翻腾的雾里埋伏着数不清的虫子。
圣杯的转移是在私底下进行的。
间桐脏砚已经垂涎它很久了。真正的，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而不是由他们制作的“天之杯”。
他站在雾里嗤笑出声。
幼吉尔扭过头来。
他紧紧地抿着嘴，躲过赫拉克勒斯已经迟缓下来的攻击。
全知全能之星……
“算了。”他瞥了间桐脏砚一眼，扭过头，“不过是一场痴人说梦的闹剧罢了。”
哈桑，assassin。
“所以我才敢独自前来啊……”咕哒子叹了口气，站在走廊上。
哈桑在另一家暗沉沉的屋子里，面前摆放着一面镜子。上面是咕哒子的模样。
妄想心音。
他伸出手，指尖碰到镜中咕哒子的胸口。
以咒术杀人，这是哈桑的宝具。用镜子造成假想中的双重存在，对镜中被咒杀的目标造成伤害，也会反馈到真正的目标身上。通过抓破拟做出的心脏，达到在对方表面毫无伤痕，只有心脏破碎的致命效果。
只可惜……
只可惜啊……
幼吉尔挪了挪身子。失控的赫拉克勒斯已经被幼吉尔彻底引燃怒火了，他背对着圣夜小学，咆哮着举起手中的斧头。
“管教的时候到了。”
幼年的英雄王轻笑出声：“王之财宝。”
“只敢出现在阴影里的虫子，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阳光下才好。否则啊……”
他落在地上，对着间桐脏砚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咕哒子看见外面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金光。
“紧急回避。”
哈桑还没有碰到他做出来的心脏，就被钉死在了地板上。
两人都没有对间桐脏砚出手的欲望。
雾渐渐淡了下来，露出正午的阳光。虽然没能一举歼灭咕哒子和幼吉尔，但解决掉赫拉克勒斯也是一桩好事，于是美狄亚也没有继续下手，极有眼色地撤掉了阵法。
原本对圣杯势在必得的间桐脏砚就这么大剌剌地站在教学楼下。
他面色铁青地看着两人并肩离开。
因为圣夜小学突然出现的遮天蔽日的浓雾，以及里面失控的赫拉克勒斯，周围的居民已经被疏散开来。
有人在和警方交谈，远远地能在坡下看见。
那是言峰绮礼。
Lancer扛着木仓，从另一边跃下，落在咕哒子的身边。她扭过头去，发现那边还站着saber和卫宫士郎三人。
伊莉雅已经知道赫拉克勒斯死亡的消息了，在幼吉尔用铺天盖地的宝具刺透赫拉克勒斯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
因为没有人再不断汲取着她的魔力，伊莉雅很快地恢复了过来，站在卫宫士郎的边上。
她低着头，不肯看向咕哒子。
卫宫士郎和saber原本是打算解决掉这件事的，但咕哒子先他们一步完成了。
甚至于自己还给对方带来了大麻烦。
虽然法阵没有被破坏掉，但出了这档子事，圣夜小学停课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等到这边再修好，学生们回来，圣杯战争也早就结束了。
卫宫士郎摸了摸伊莉雅的头发，刚想和咕哒子道谢，就发现她和库丘林站在一起。
“你们认识？”远坂凛瞪大了眼睛。
咕哒子的确认识库丘林，不过那是在他作为caster的时候。
幼吉尔否认了远坂凛的猜测：“是他找御主有事。”
阿尔托莉雅捏紧了剑，冷冷地说道：“他能找你有什么事情？都是敌对的从者。”
库丘林嗤笑着偏头：“那你可真是猜错了，我的确是有事才来的。再说，我那个胆小的御主，比起拿到圣杯，大概更乐意当个搅屎棍吧。”
言峰绮礼对圣杯没有太大的执念，这一点卫宫士郎他们不知道，但咕哒子是知道的。
而库丘林会挡在路中间，则是因为他需要拦下咕哒子。
如果咕哒子上去了，那事情就没这么好玩了，甚至还会变得有些麻烦。
言峰绮礼知道圣夜小学的法阵是谁布下的，可伊莉雅从未带着赫拉克勒斯来过这里。
如果赫拉克勒斯被法阵刺激地失控了，那伊莉雅会怎么做？作为她兄长的卫宫士郎会怎么做？暗恋卫宫士郎的远坂凛又会怎么做？
这真的会让人十分期待。
但可惜，拦是拦住了，拦的人却不对。
他又是魔术协会的人，造成的后果又要言峰绮礼来收拾。
得不偿失啊。
卫宫士郎等人不知道库丘林的御主是谁，也不知道言峰绮礼内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库丘林抱有极大的敌意。
没有动手，只是因为这里不适合动手罢了。
库丘林也懒得理他们，他此行的目标是咕哒子带话。
“我那个御主说，你要去友枝町找圣杯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把caster的事情解决了。”
这场圣杯战争一共有三位caster。
言峰绮礼指的到底是哪一个呢？
咕哒子沉默半晌：“那rider呢？”
Lancer懒洋洋地离开了：“他说，你只要解决了caster的事情就好。再说，你本来也要去解决掉他的事情的吧……”
caster，吉尔伽美什。
“saber……？”卫宫士郎疑惑地看着失神的阿尔托莉雅，“你怎么了？”
“怎么了？”阿尔托莉雅缓过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咕哒子已经离开了。
她张张嘴，如鲠在喉，又闭上眼：“士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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